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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津不确定,他只是看着徐因,重复着话语,“求求你,因因、徐因。”
他改变了对她的称呼,客气规矩的全名,生怕喊她的昵称会让她厌恶。
徐因意识到她大概率玩脱了,pua这种手段对谢津管用过了头,甚至用不着她亲自动手,谢津自己能把自己pua了。
她有些无力,只好张开手臂,拥住谢津的身体,“以后我会提前和你说。”
谢津将脸埋在徐因的肩窝处,感受着她的呼吸与心跳。
僵硬的身体里血液恢复了流通,他重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喉舌也恢复了功能,和她讲:“谢谢因因。”
他是汲取她生命力存活的怪物,从恋爱初始时就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供养她成长的养料,通过她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滋味。
谈恋爱的时候徐因私下里评价谢津,说自己像是重新找了个妈,对恋人无条件地奉献且颇具控制欲,好在谢津很懂得控制自己的欲求,他是真的能把自己变成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的流浪犬,主动让她把缰绳缠绕在手腕上——但不能松手。
徐因有时也觉得荒谬,作为和谢津一母同胞的兄妹,他们一个被母亲自幼抛弃,一个被母亲放在身边养大,性格也为此天差地别又无比相似。
“以后别再拿刀往身上比划了,很吓人的。”
谢津和她提要求,“如果你允许我一直留在你身边的话。”
“从前决绝地和我分手,回来后又摆出一副‘我是你哥哥’的架势一心把我推走,现在却纠缠上来不放,哥,你反复无常到我不敢相信。”
谢津倒是很坦诚,“之前是装的。因因,你知道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我们以前是正常的恋爱,还是我为了满足自身的需求,引诱了你——更遑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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