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谢津的疯魔程度,恐怕她才说一句“我们分手”,他就能在她面前割喉。
徐因问:“我没有生气的权利吗?”
谢津立刻道:“你可以跟我吵架,或者打我也可以,只要你不抛下我。”
徐因冷笑,她怎么跟谢津吵?他现在妄想症严重到能把没有的事也变成有的事,只会单方面跟她认错。
至于打他——徐因再次跟谢津重申,“家暴犯法,我也没有s癖好!”
谢津重新触碰她的手指,握住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因因,我宁愿你捅我一刀,也不想你抛下我,这种痛苦比身体上的痛苦更难以忍受。”
徐因早先在医院住院的时候,遇到过抑郁症自残的病友,她看着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疤痕,忍不住问难道不会疼吗?那个女孩儿麻木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否认说:不会比这里更疼,大部分时候,这种付诸于肉体的疼痛,可以缓解心脏的不舒服。
谢津声音低了下去,乞求着开口,“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也不是要你解释什么,可是因因,你总要提前和我说一声,我不能直到你临行前,才知道你要离开。”
没有任何预期,晴天霹雳一样的突兀,就像是他当初离开时那样。
她在报复他。
谢津想尽管他提前做好了预期,知道她那天晚上主动的相拥只是为了报复他做铺垫,可真当现实来临时,这一切还是令他无法接受。
刀被徐因扔了,这种一哭二闹叁上吊的手段最多也只能到这里了,再这么下去并不能取得怜悯,只会让她烦不胜烦。
但他手里已经没什么筹码了。
该祈求吗?祈求会有用吗?会惹她更加不悦厌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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