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家都在长吉。
不过在新女婿面前提旧女婿到底不太好,徐因零零散散听了几句,只记得舅舅说母亲的前夫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而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似乎是有什么先天残缺,不被妈妈喜欢。
谢津的视线落在徐因背后的雪地里,并不看她的脸,重复着开口,“起来吧,你身体不好,这样下去容易生病。”
徐因缓慢抬起头,问道:“你是怎么接受的?”
熟悉的称呼和声线让徐因呼吸陡然一滞,她嗓间酸痛得厉害,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
徐因勉强将注意力从谢津身上偏移开来,她浑浑噩噩地起身,身上沾着大片的白。
车里暖气开得很足,徐因衣服上沾的雪化成水,洇透布料,又被暖气烘干。
直到后来和谢津在一起,他总是比她多在意她的身体,仔仔细细养了两个冬日,方才将她这双手养好。
出现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