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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推，咬着牙细着嗓音说，“叫人啊，怎么不说话？哦，她哑巴了，以后都不能说话了。是啊，可不是可惜了这张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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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念人都快哆嗦起来，眼神麻木又空洞，木头疙瘩一样站在周氏身边，手里还攥着竹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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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见于念脸色不对，伸手抚了抚她绷紧的手臂，在她愣怔回神扭头看来时，动作自然的将她往西间推，“我瞧这包* 子还热乎着，快拿给褚休尝尝，她最馋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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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婶子，我们去那边聊，别影响褚休画灶神，要是画歪了，今年可没办法给大家画了。”周氏引着人往院里去，那儿摆了几条板凳，如今都坐着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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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更是端来扁竹筐，里头盛着周氏炒的南瓜子，大家边嗑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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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周氏的力道被推走后，于念才如同溺水被救的人，人来到安静的西间，忍不住关上门背靠墙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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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褚休听见动静提笔侧头看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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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于念脸色不太好看，褚休放下笔走过来，伸手往她脸上贴了贴，“是不是外头太冷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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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间留两人睡觉，堂屋吃饭待客，对面闲下来的西间被用来堆放杂物，不过西间靠窗的地方摆了张破旧的长形木桌，被擦的干干净净，边角甚至都磨的光滑，被褚休用来当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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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休有多年的画灶王爷的经验在，根本不需要从集市上花钱买，直接将成亲时没用完的红纸裁了一张，自己提笔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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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来了不少乡邻，人声逐渐嘈杂，婶婶嫂嫂们闲散下来聚在一起，有的是话说，哪怕隔着门板都能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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