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面（八）暗面是否只是光照不到的地方

后做了一件事。”

&esp;&esp;奈娜也算阅读过许多经典文献，但确实对这本书闻所未闻。她看了一眼书的封皮，惊讶地发现作者居然是希克斯本人，而且是完全用斯卡人的论述体写成的。

&esp;&esp;“暴虐是必要的，也绝不是可耻的，是在一个共和政体里不可或缺的。”奈娜喃喃地念下去。

&esp;&esp;奈娜合上了书，轻声说：“他倒是和我说过，是他向长老们提议要以献祭的方式缓解雅弗所地的饥荒的。”

&esp;&esp;奈娜再度想到了和路德初遇时见到的那片挂满尸体的枯林，虽然之前就已经知道这是希克斯的主意，但了解事情的全貌后，她仍然止不住地手脚冰凉。

&esp;&esp;这个问题使卡吕沉默了片刻，这种沉默显然昭示着什么，奈娜不禁感到自己的喉咙开始发干。

&esp;&esp;奈娜前面已经有所猜想，但真的听到答案的瞬间，她还是一下站了起来，几乎感到头昏眼花。

&esp;&esp;还有，在她告诉了希克斯自己的全部经历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动声色地将话题转移到别的事情上。

&esp;&esp;“奈娜小姐……”卡吕有些担忧地喊了一声。

&esp;&esp;“所以，他又一次开始寻找新的合作对象，这也是，我恰好再次回到故事中的时候。”她面无表情地说。

&esp;&esp;“这是您不愿接受他的挽留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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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奈娜小姐？”

&esp;&esp;“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暗面，有时候会比明面更光亮，有时候会更黑暗。”

&esp;&esp;“啪嗒”一声，有人把一颗松果丢到了会客厅的窗上，奈娜和卡吕闻声看去，就见到伯塔正双手抱胸地站在窗外，黑着脸盯着他们，还做了个口型：聊完了吗？

&esp;&esp;“至少，您可以放心的是，伯塔少爷是个足够纯粹的人。”卡吕对奈娜说。

&esp;&esp;纯粹的灵魂就像划过天空的流星，绚烂，却也难以在世间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