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提起此事,他嘴角上噙着的笑渐渐收拢,轻声道:“陛下,臣侍的感受对陛下来说,重要吗?”
说完这句话后,裴月笙勾唇惨然一笑,披散着的发丝贴在那张清雅出尘的脸上,略显凄凉。
“重要。”南山认真地看向裴月笙。
裴月笙闻言,怔住了,眼眶红了一圈,“陛下,臣侍想听真心话。”
随后眼睫微湿,嗓音颤抖,“...不要逢场作戏,要真心话。”
“月笙很重要,再也没人比你还要重要,是真心话。”南山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丝毫不耐烦,她看向裴月笙的眼神中,多了些耐心。
裴月笙勾起一抹浅笑,白色里衣勾勒出欣长的身形,他安静地窝在南山的怀里,轻声说道:“陛下,你那天为何和惜君说,你和后宫其他人都是逢场作戏?”
这句话原本裴月笙不想问的,大概是今天的南山太过温柔,他大着胆子,终于问出来了。
南山听到裴月笙说这个事情后,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事情。
“因为说成语,显得很有逼格。”南山实话实说。
逢场作戏,听起来就酷酷的。
裴月笙的呼吸在南山说完这句话后,明显地停滞了一瞬,他想了很多,但是唯独这个原因他没有猜到。
“陛下。”裴月笙深深地看向南山,随后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就在他还想有其他动作的时候,南山制止了。
“你还没有吃饭,得吃饭。”南山认真劝道。
人是铁,饭是钢。
裴月笙看着这么可爱的陛下,他再也忍不住,轻轻笑出声,吻得很轻,很温柔,低声道:“臣侍听陛下的。”
误会都解开了,裴月笙在床休养了一个月后,才恢复过来。
至于奏折,自然是南山让内侍送到凤栖宫让裴月笙处理。
带病上班。
今日朝堂上,大家都很安静,眼神里都没了光。
裕王去荆州已经去了一个多月了,大臣们比谁都希望凤执天赶紧处理完。
因为捐的银两都是大家的,都没有人敢贪,毕竟朝臣们一个个都盯得可紧了。
大家都希望来个人把赈灾款给贪了,然后她们上书让陛下去抄家,这样就不用她们捐了。
巧了,都是这样想的,然后无一人敢贪。
钓鱼执法,她们又不傻!
“大家看起来都不太高兴,是在为荆州的百姓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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