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笙缓缓掀起眼皮,他在想,这是不是梦,陛下怎么来了......
南山见裴月笙醒来,她连忙叫太医过来。
在殿外候着的太医们听到动静后,连忙跑进殿内,待太医诊过脉后,她朝南山禀报:“启禀陛下,凤君虽然醒了,但是郁结于心,气血凝滞,还望陛下多劝劝凤君。”
“微臣现在就给凤君开一副补气血的汤药,但是治标不治本,心病还需心药医。”
南山摆了摆手,“尽快,凤君这么多天没吃饭了,膳食方面也由你负责。”
“微臣遵旨。”
裴月笙此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怔怔地望着南山,轻声道:“...陛下,臣侍是不是在做梦?”
南山点了点头,“对,你在做梦。”
裴月笙在南山开口的时候,他便紧紧抱住南山,眼眶骤然一热,“...是陛下,臣侍没有在做梦......”
泪水浸透了南山的衣服,滚烫得不像话。
南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缓缓抬手,手轻抚着裴月笙颤抖的背,动作温柔又带着安抚。
文清在裴月笙哭的时候就让其他宫人退下了,这个时候只有陛下才能解开凤君的心结。
裴月笙在南山的安抚下,渐渐止住了哭声,他红着眼,看向南山的眼神带着依赖,“陛下,臣侍昏迷了多久了?”
南山见裴月深终于不哭了,她淡淡道:“一年了。”
裴月笙是属于南山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在他听到他已经昏睡了一年后,他再次哭出了声。
“陛下恕罪,是臣侍没用,竟让陛下处理了一年的政务。”
裴月笙不是为自己哭,他是为南山哭。
一年,他不敢想这一年里陛下该多么累。
南山木着脸,她看着又哭了的裴月笙,真的后悔吓他了。
“行了,朕吓唬你的,你就昏迷了三天。”
裴月笙那张冷白如玉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闪过一丝茫然,随后破涕而笑,“陛下,此话当真?”
“臣侍昏迷了三天,对吗?”
此时的裴月笙整个人都倚在南山的身上,虽然面色还是很苍白,但是那双眼睛很亮,也很漂亮。
“月笙,你当时到底听到朕和惜君说了什么?”南山还指望裴月笙赶紧恢复过来呢,没有他,谁处理政务?
明明一句话能说开的事情,没必要因为面子而不去提。
裴月笙听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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