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关以辽问,“很疼吗?”
关以辽被这个称呼恶心得腿上猛然用力。
“谢谢妈妈。”他说,“谢谢妈妈愿意碰我。”
齐嘉张不开嘴巴,讲话含糊不清:“请您也踩一踩我另一边的乳头。”
于是齐嘉就这样被关以辽顶着喉咙,捏起了自己另一边的胸口。关以辽的鞋就顶在他的下巴与喉结之间,这个位置被压迫让齐嘉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关以辽视线下移,他真的有很乖巧地玩弄自己的乳头,而他的下体,竟然在这一系列近乎虐待的羞辱当中涨大了。
关以辽把腿又放下了。
齐嘉没有说不的权利:“算、算的。”
关于辽明知故问:“不踩这里?”
关以辽点点头,鞋面探到了他阴茎的下方,对着湿润的穴口猛然压下去。
这个时候,关以辽俯下身,用手背擦去了他的眼泪。
“我是……我是好孩子。”齐嘉一边哭,一边握住关以辽的手,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真的像母亲那样柔声细语,齐嘉在这种温柔下,反而越来越溃不成军,急迫地抱着关以辽的手臂:“我没做过坏事,我是好孩子,妈妈您亲亲我,您抱抱我好不好?”
“说谎是要受罚的。”关以辽又柔和起来,她松开脚,蹲在了齐嘉的身边,“你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妈妈,我很失望,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哦?那你告诉我,四年前你哥哥死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关以辽见问不出什么了,把胳膊又抽出来,一脚把齐嘉踹倒。她想走,但一眼瞥到地上快要融化掉一样的齐嘉,还有他身上一片片的伤口和鞋印,又觉得还有事情没有做完。
下体刚才因为麻木难以高潮,在经过片刻的休息后变得十分敏感,卡在了高潮的边缘。关以辽这样一碰,齐嘉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快感;关以辽又在内裤上碾了几下,她看到齐嘉崩溃地哭出声,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抬,去迎合她脚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