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说句实话,我一个共产党员,也仅仅是知道,共产党有一本经典叫《资本论》,根本不懂皮毛的,更不知其内涵。裴领导,你官大,肯定读过吧?”丰润说着,已经摁下了电茶壶的开关,将马上要沸腾起来、冒着热烈酒香气泡的小米酒给倒了出来,那酒的香味更加浓厚了些。
姓裴的干部摇了摇头,自嘲道:“没有,看来我和你一样,是个差生。听说,他是拉板车出身的?”姓裴的干部已经不自觉地端起酒杯来,慢慢地抿了一小口,说了声:“地道。”
丰润也喝了一口,说道:“对,他是拉板车出身,但不是传说中的为生活所迫。那个时候,他即便是不走出这道岭,同样有美好的生活,因为他们那个生产队已经开始种烟叶、蔬菜,搞这种米酒、米醋加工了,在别的生产队还在要饭的时候,他们早已解决了温饱,并且有余了。他走出去,是有目的性的,那就是要取得更大的发展空间。这一点,他做到了,把一个拉架子车的车队,给拉成一人县营运输公司,一直到现在,王瑞林那个运输公司,在整个田县,也算是个利润不错的企业,至少,在国营企业亏损的大潮中,王瑞林的工人们,工资、福利还是挺高的。听说,前一阶段,还有人查他多给司机发福利了呢?”
丰润给姓裴的干部又满上了一杯酒,说道:“我丰润,最佩服的便是人家王满仓,经手的企业,没有一家赔钱的,没有一家垮台的。”说着,自己也喝了一杯,倒上了。
“不对吧,上面这个烟棉加工厂,虽说不是他经手的,但听说是他指导的,是他儿子经办的,怎么最后搞成豆腐渣了呢?”姓裴的干部试探着问道。
“胡球说,那是县社用人的问题,王南旺,没有留住,也就算了,让一个曹随萧规的麻大进干着,虽说没有太大发展,可也能正常经营。他奶奶的那个姓赖的,非要换人。换人,也行,换个正常人来,大伙帮助他,也能维持生产经营。他倒好,派来个神经病,先是把流动资金一分不剩地给抽走了,这不是跟抽血差不多吗?抽走了血,人还能活吗?又一下子开除十几名员工,这些可都是熟练工人啊。如果说我说的是瞎话,不出三个月,他楚文革进监狱就是最好的证明!”丰润喝了杯酒,愤怒地说道:“加工厂倒闭,赖夫之难辞其咎!到这个时候了,楚文革给他行贿的钱,几乎是天下人皆知了,他还在那儿人五人六地说着改革开放的大话、空话、废话、屁话,恬不知耻!哎呦,不说他了,不说他了,影响心情,哎呦,气死老丰了。”丰润夸张地捂住胸口,和姓裴的干部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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