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不光让碰了,还不止一次地亲手给人家穿上。
情绪一起伏,手上便不太能收得住力道,木制的棉签戳着伤口断在手里,nv孩儿仍是反应平平,谭有嚣故意抖了抖腿,把趴在腿上的nv儿抖得一颠:“睡着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儿什么都没有。“天有什么好看的。”显然谭有嚣理解不了小nv生这种浪漫主义思维,天仅仅是天,不会因为任何事物改变本身,也不会改变任何人,与他毫无g系:“你很喜欢?”
最美的天空永远都出现在不能带手机,只能依靠眼睛记录的学生时代。教室当时在顶楼,她坐的位置又靠窗,占据了整个赏景的天时地利人和,午休、自习课、走廊背书,久而久之就养下了这样的习惯,只要想起,抬头望向窗外便是一片天。云从东边飘来,过眼后又是新的颜se、新的形状,不同的云,不同的命。那时爸爸常常提起江抚的海,她没见过,就把天看作海,鸟作海里的鱼,自己的思绪也跟着长出翅膀和尾鳍。
听着nv孩儿絮叨高中时的事情,谭有嚣脑子里不自觉g勒出了个大致的人物小像——穿着校服的,尝遍明媚yanyan的她,会像现在这样趴在课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发呆:“我以为你很讨厌学校。”
谭有嚣没有继续追问的打算,反正这种事情只要想查就都能查得到。他扔掉棉签,伸手撩起宁竹安额前的碎刘海,在指缝间重新理顺:“那不如来聊聊你是怎么进到我书房里的。”
“那密码又没特殊意义,我只能挨个试了。”
她愣了愣,男人问她怎么了,于是颇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生日刚好在这天。”“那更值得纪念了。”谭有嚣也学她,讲话只讲一半,不讲来龙不讲去脉,想到什么说什么。
“不记得了,我从来不过,不重要。”男人边说还不忘把手递到她脸前好让人看个仔细,眼睛却留神在她脸上,细细地端详着她每一秒的表情。
“谭有嚣,”nv孩儿玻璃似的眼睛望向了他“你就当我们是同一天生日吧,毕竟那天对你而言也很重要不是吗?”
宁竹安不知道的是,谭有嚣内心的惊讶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以往的阈值,哪怕从前对这种故作包容的话极度厌恶,但真正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便再难假装波澜不惊,而这却让他感受到了一种近乎矛盾的愤怒。
宁竹安,如果这是你的计谋,我一定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