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

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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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香气很浓，充斥李牧言整个鼻腔，一如那些年的记忆在脑海里经年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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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自认为很不喜欢橙子，黏腻的汁水和泛黄的指甲盖，每剥一个果汁会顺着指节流向掌心。但他又似乎喜欢橙子，因为这个时候妹妹会伸出舌尖沿着汁水流过的掌纹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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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热热的、濡湿的，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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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刀在灯光下泛着冷白，一面映着他自己的面孔，一面是与他眉眼相似姜眠，竖着剖开，汁水一如既往的流淌，直抵掌心，也没能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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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锋利，只需轻轻一划，果皮飞溅的汁液与伤口碰撞，像是洒在伤口上的盐一般，舔着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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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凑近映有妹妹的那一面，相似的眉眼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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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笑了一下，舌尖轻舔，铁锈味儿在嘴里爆开，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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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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