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只无处落脚的蝴蝶，哥哥眼神投过来时，她心虚地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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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更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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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一副为他好的模样，一本正经地用眼神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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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换洗衣服，我回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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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听到这句话，心里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好啊，好啊，那哥哥你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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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附和：“我等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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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一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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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护士来给姜眠再次量体温，36.5度，正常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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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放下心，好好嘱咐了一两句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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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车内，高度紧绷的神经骤然崩塌，弥漫的酒气一直未消，提醒着他已经不适合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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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的气息从李牧言脸上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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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与委蛇，没想到他会用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两人身上像是又八百个心眼，试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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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需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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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电话。\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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