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着我生命，篆刻我的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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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着我，计算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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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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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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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这个你，沉迷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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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是李牧言带大的，她见过哥哥的少年心性，见过他的意气风发，见过他被打断脊梁骨、不服输的倔强，见过他汲汲为营的虚伪，见过他的骨子里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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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叁岁时就屁颠屁颠地跟着哥哥，第一次摔倒是为了哥哥，在为数不多的词汇里只记得哥哥两个字；等稍微大了，学会了“李牧言”叁个字。第一次初潮是哥哥买的姨妈巾，沾血的内裤是哥哥洗的，连第一件内衣都是哥哥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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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占据了她整个人生，自然而然她第一次自慰，性幻想的对象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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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满满填充脑子，瞳孔逐渐涣散，无意识地盯着那道玻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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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不动声色地倒了一杯水，唤醒了沉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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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滴溜溜地转眼，突然道：“哥哥，你喝酒了，身上很臭，去洗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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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着那道门努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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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小男朋友呢？”李牧言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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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一懵，江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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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说实话她已经两叁天没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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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硬：“在学校。你管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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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就问问。”随即转头看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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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呼吸一滞，眼睫眨得很快，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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