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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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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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做出要抱的姿势，双手张开，撇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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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看着她浑身下上的伤，本想拒绝，但看见姜眠暗戳戳地使眼神，便如愿以偿地满足了姜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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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虚虚地环着，没有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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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倒是不在意身上的伤，脸紧紧的贴在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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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一时沉默，都没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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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怀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泪沾湿了皮肤，他手轻轻地拍打姜眠的后背，以示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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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她今晚也受到了不少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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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当时……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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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叫你，…但嗓子……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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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以后见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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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人话音断断续续，李牧言的鼻尖堆满了酸涩，轻拍的动作换成了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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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蝴蝶谷抚到臀肉上，像是给动物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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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眠当场就感觉到了，她不满地扭动身子，示意哥哥换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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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按着指示，换回了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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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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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的嗓音带着奇异般的安抚，怀里的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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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绵长，带着哭嗝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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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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