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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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的嗓音带着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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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帮你照顾外从外面带回的孩。你跟我保证，三年后必须接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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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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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气氛紧张的婆媳俩不得不停止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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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搀扶着王芳推开门，一脸和睦地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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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抬眼一看，都不自觉地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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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抱着姜眠坐在凳子上，笨拙地哄着，手轻轻地爬上后背，嘴里自然地念叨着：“妹妹乖，妹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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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唱歌给你听。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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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刚刚对着三岁的姜眠呵声冷斥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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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喜笑颜开，“妈，您看，兄妹俩相处地多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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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时间刚刚好，总比陌生的两人争锋相对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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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芸对着王芳挤眉弄眼，暗示王芳看向兄妹俩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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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叹了一口气，她这一辈子从二儿子犯下罪的那一刻开始，注定不得善终，一辈子得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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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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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渐弱，姜眠哭着啜泣在李牧言的怀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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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言抬头微微一笑，放在姜眠肩头的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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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赫然有道深深的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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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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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着双腿，轻轻颠簸，怀里的小人呼吸声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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