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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摇摇头：“一幅画中断了，后续会很难再提起，就算补全了，还是会感觉缺少点什么。”她停顿了下，“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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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认可地点点头，乖巧极了：“好的，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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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半个时辰后，这幅画作终于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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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长时间没画了，一开始手感还有些不对，渐渐到了后面，手感才是逐渐回归，不至于耗费更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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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拿起这幅画，细细观摩，无论是笔触还是其它的，都无可挑剔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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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想达到这个程度，应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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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头大，她好像没耐心，除非有师姐一直在她身边陪着，不然她根本不可能守在一幅画旁边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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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轻而易举地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你想画的时候，我会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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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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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肯定：“任何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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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紧紧抿住唇，她怕她一不小心笑出声来。那种格外受重视，排在万事万物前的感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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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控制好心情，她转过身，后腰靠在书桌上，自然而然地搂住师姐的脖子，低声呢喃：“师姐，我现在就想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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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淡笑：“不是说了吗？今天剩下的时间，都是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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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了眼砚台中剩余的墨汁，还够画一幅山水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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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显然理解错了慕初静的意思，等到对方悄无声息地勾住她腰间的束带，轻盈地拉扯过后，红衣松散，松松垮垮地垂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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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怔愣一瞬，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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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慕初静棕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浅淡的笑意和面前人小小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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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腹勾着束带绕了两圈，眼睛眨动，书房内的光亮顷刻间黯淡下来，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模糊不清，唯独眼前之人，越发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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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呼吸变得缓慢，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猝然看向摆在书桌上，从她的角度看，只露出一个角的画纸，联合慕初静上一句话，意思瞬间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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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书房前的预料没有出错，这人当真存着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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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教她画画，不过是个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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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心底叹息，纵容地闭上眼睛，抬手覆上慕初静微凉的手，声音细若蚊蝇：“在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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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停下，征询意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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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的手放下，无声地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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