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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问：“什么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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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不说，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到她尝够了一个位置，唇一点点地下滑，吻上了师姐的唇角，浅尝辄止般地不忍多入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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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她又变成了多年前，两人刚结为道侣时的小模样，带着略微的羞涩，分明想着，却又不敢任性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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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白清凡心底叹气，意欲主动些时，抱着她的人突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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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她圈住了慕初静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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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微微一笑：“换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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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用眼神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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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笑而不语，抱着白清凡径直往洞府的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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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眉头突突直跳，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初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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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低头看了眼怀中人，怜惜地碰了碰师姐的唇，大步而去，随后膝盖一弯，抵开了书房的门，侧身进入，用后背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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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来书房做什么？”白清凡平和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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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灯光没有被点燃，黑暗中，依稀可以看见师姐脸部的轮廓，慕初静忍不住抚上师姐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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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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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舔了下唇，意念一动，灵火点燃，整个书房，宛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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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腼腆地从后方的书柜中取出一叠纸张，细长的手指捻起笔架上的毛笔，恭恭敬敬地交给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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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凡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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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不好意思地：“我在梦中，梦见师姐也曾教过我画画，那时我就没学会，如今又因各种事耽误了许久，想来还是有些遗憾。今日剩下的时间，师姐再教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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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底荡漾起浅色的涟漪，语气太过诚恳，白清凡怎么舍得拒绝她：“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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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得逞地扯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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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包裹住她，白清凡捋平纸张，细心地告知她起稿步骤，手把手地，一笔一笔地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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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画是白清凡最擅长的，她带着慕初静画的也是以此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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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的浓重浅淡要把握好，适当的留白，前景后景的虚实关系，都要注意。”白清凡稍稍后退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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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着一个人的手画，还是会有点不方便，手腕也开始泛起了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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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其中一笔，白清凡收手，不着痕迹地背到身后，捏了捏酸涩的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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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初静歪过头，看着摊开在桌面上，画了一大半的山水画，沉默片刻后，道：“师姐，先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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