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护送您回宫。”季徯秩蹙紧眉头。
“路远呢!你前些日子回缱都,路上恐怕遭了不少罪,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罢!本宫听听你的嗓音,心里头也知足……咳……”
季徯秩慌了神,伞再也顾不得撑,只径直冲至那轿前,唐突地掀开了轿帘。谁料那太子伸出只手来,把他拦腰向内一搂,叫他近乎半个身子都跌入了轿内。
一张与往日无异的清秀面容陡然撞入他的眸底,可他没功夫欣赏,只赶忙环住魏千平的腕骨,扯过来盯着他手上帕子瞧。
那帕子飘着淡淡的清远香,雪白无染,到底没什么好瞧。
“想什么呢?”魏千平见状失了笑,他抬指刮了刮季徯秩的鼻子,道,“可是忧心本宫咳出血来么?本宫告诉你,本宫近些年把身子养得愈来愈好……倒是你这么一冲动,把不少风雨给带了进来!唉!还不知会不会伤着身子呢!”
季徯秩抿紧了唇,并不搭腔。他略微垂目,瞥见那人缓带轻裘,便又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披风褪下来给那人罩上。
“啊呀!阿溟淋雨了,本宫今夜睡不好觉咯!”魏千平允了他一番动作,只抬手把他更拉近了些,还替他拨开额前淋湿的发,“你呀!就是想太多!御医们皆道本宫这身子再养几年便可断药了的……倒是……我们阿溟这粉妆玉砌的好娃娃啊,生得更漂亮了些,真不愧是本宫辛辛苦苦带大的。”
“甜言软语哄我呢!”季徯秩心里头酸酸胀胀,却并不追问,只蹙起眉来苦笑。
魏千平耸耸肩,还是笑:“还不走?阿溟难不成在等本宫亲自下轿给你撑伞吗?”
季徯秩这才缓缓将身子从轿里挪出来,道:“明早我再去东宫叨扰。”
“我幸。”
季徯秩摆轿回宫,那太子却不急着要宫人抬轿,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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