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稚说不出话来。他们之间,仿佛所有一切都扭缠成了一个毫无头绪的死结。
“……是吗。”
下一瞬,楼问津便低下头来,把脸紧紧埋在她颈侧,深深呼吸,仿佛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或者体温。
多么难得,楼问津竟在向她示弱?
毋庸置疑,真正丢盔弃甲的人是楼问津,他已再三地以自毁投诚。
现在答案呼之欲出,她却不敢再细究了。
梁稚阖上眼,想要歇一歇,楼问津轻轻掐一掐她的脸, “阿九, 洗完澡再睡。”
若非确实黏腻而不舒服,梁稚实在懒得动弹,她拿薄被掩了一掩, 说:“……那你先出去。”
“……我要穿衣服。”
“……”不知为什么, 此刻要当他的面穿衣服, 竟比方才被他脱去还要叫她觉得羞耻,“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她瞪了他一眼。
他穿衣服的时候, 梁稚仅将眼睛睁开一线,偷偷地瞧了瞧, 方才那个过程里, 反倒没有留心去观察。可恶, 他怎么身材也这样好。
他手里拿了一件浴袍,走过来递到她手边, “洗完澡就睡一觉,我会叫兰姨他们不要上来打扰你。”
“你不需要休息?”
果真,梁稚立马不说话了。
梁稚伸手一摸,动作顿了顿。
“……”
古叔恰从书房走出来,“楼总?原来你还在这儿。正好,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梁稚睡到下午四点方才醒来,睁眼后没有立即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