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也是死在这酒精上。”
楼问津极少主动提及过去的事,上一回还是她问他要那柄巴朗刀的时候,可也只是寥寥数语,含糊不清。
记忆里似乎是第一次,楼问津一口气同她讲了这样长的一段话,虽是聊他谊父的事,但语气平静,不见波澜。
“……你想说什么?”梁稚问。
“我没听懂,你最好说得明白一点。”
梁稚一时没动,把头低下去看他,客厅沙发比书房的那一张略微宽敞一些,但相对于楼问津的体型,还是稍显逼仄。
他眼镜没戴,放在了茶几上,从来底色沉郁的眼睛,此刻却叫她觉出一种热度,好像被月光烫了一下似的。
梁稚心里清楚,楼问津嘴上没有说,可心里已经将她看透,才这样的有恃无恐——她并没有自己口头上宣称的那样厌恶他,否则何以方才在书房里,他如此轻易就将她神志击溃,甚而某些瞬间,她会主动扭送腰肢,本能去迎就他指尖的
此时气息交换,她极力控制才没有主动回应,即便如此,已觉得目眩神迷,身体里退潮的海水,又慢慢地涨了上来。
这样狭窄的空间,自得使两人必须紧紧挨在一起,好似捉迷藏躲在角落,隐秘又刺激,呼吸与体温俱在升温。
她心里惶惶,仿佛大厦将倾,又好似一脚踩破了冰层,人掉进了冰湖的窟窿,只剩下沉,连呼救都没有机会。
“我从来也不需要你的原谅。”楼问津平静地说。
梁稚竟分不清楚楼问津这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以他今日表现出来的疯狂,或许真有可能,他觉得她真和其他人偷情也无妨,但不要叫他发现。
“我有公寓钥匙,你也拦不住我。”
“你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她脚步稍停,先探头往客厅里瞧了瞧, 沙发上只有一张叠得齐齐整整的毛毯。来不及细品是失落, 还是松一口气, 正欲拐去浴室,却瞧见厨房里明晃晃的一道背影。
大抵察觉到动静了,他转过头来:“早。”
她继续往浴室方向走去, 楼问津又说:“阿九。”
楼问津放下水杯, 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上午同加涅酒庄和章锦年进行三方面谈,中午商务宴请, 下午随加涅的代表方飞往雅加达, 转机玛琅,再乘船去巴砮岛。预计周三返回庇城。”
她正要开口, 忽意识到楼问津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你要去哪里关我什么事。”梁稚伸手推他, “你让开,挡着我的路了。”
梁稚定睛一看,那宝石袖扣他又戴上了, 立马伸手去夺,“这个你还给我……”
“……”梁稚自知没道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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