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裤口袋,便准备走了。
“扔了。”楼问津一边往外走,一边撂下这句话。
楼问津走往客厅,正要出大门,听见餐厅里有人说话,便将脚步稍顿。
古叔说:“现在梁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这样吧,这个月的工钱,我明天提前结给你,我再自己借你一笔钱,你等什么时候手头宽裕了再还给我。”
古叔将人摈退,一转身,瞧见了站在大门口的人,立即将脸板起——楼问津最早是由他引荐给了梁廷昭,故这次梁家生变,他心里很为识人不清而感到悔恨。而今梁廷昭还在警署里关着,楼问津却大摇大摆地成了梁家的女婿,怎么不叫他惭愧。
古叔冷淡地应了一声,“楼总什么吩咐?”
楼问津平声问:“现在梁宅的开销,是找谁支取的?”
纪小,又不管事,她为搭救头家,自己仅有一点积蓄都花光了。少不得我暂时垫付,实在运转不下去……那就再说吧。”
古叔稍有诧异,楼问津的态度,叫他觉得或许一切还有得商量,便看了看他的神情,试探着说道:“既然是要办婚礼,没有父母在场见证,始终是桩缺憾。阿九母亲早逝……”
古叔一时默然。
古叔并不作声。
车停在道旁的树影下,楼问津拉开车门,坐上后座。
他没听见楼问津作声,转头看了一眼,见楼问津身体稍稍歪靠着座椅,望着车窗外,似乎不大想言声的模样,于是也就不说话了。
楼问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那两半相纸,低头看了看。
片刻,似觉徒然,烦躁地一收,仍旧揣进口袋里。
午饭后,梁稚回房稍作休息,起床梳妆完毕,在起居室里坐了片刻,兰姨过来通知说楼问津到了,车子就停在大门口。
然而等她拿出阳伞回到门口,已经只能瞧见梁稚的背影了。
等了没有多久,便看见一道穿红色连身裙的身影,一边调整编织遮阳帽的系带,一边走了出来。
楼问津注视着梁稚走到车边,她开车门的一瞬,他坐正身体,将目光朝向前方。
后门摔上,空气里弥散一阵夏日白花,掺杂些许花露水的香气。
梁稚摘下遮阳帽拿在手里扇风,但冷气充足,不过片刻,出门时出的一点汗便都已蒸发。她只好把帽子放下,无意识地去折它的帽檐,面朝着车窗看风景,彻底把楼问津当空气。
赛马公会会员另有进出通道,不必与今日观赛的游客挤在一起。车绕过大门,从侧门进了会员中心大楼。
门童拉开门,梁稚往大厅待客区里看一眼,果真不少熟面孔。
梁稚早有预料,不过坦然受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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