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他都会来放行。
祝七也是只诚信的鼠鼠,白天不再越狱,徐景祎放它出来,他也不会到处乱跑——当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之前无数次的越狱中他已经大概摸清这个家里的那些地方不欢迎别人踏足。
每天他出来玩,徐景祎就坐在沙发上看书、看杂志或是捧着电脑处理工作,但不论他在干什么,总能第一时间注意到祝七的动向。
有次徐景祎大概是比较空闲,找了部电影用投影仪放映。祝七好奇电影内容,趴在茶几前的地毯上仰着头看。
过了会儿,徐景祎叫他:“过来。”
这个家里除了他们没有别的活物,祝七从茶几底下钻过去。本以为徐景祎是嫌他碍眼,却没想到一只手递了下来。
祝七眨巴眨巴眼,爬上这只自己曾咬伤的手。那个小小的伤口早便痊愈了,连道印子都没留。
他被徐景祎放到腿上。
“看吧。”徐景祎说。
一个成熟男性的腿并不柔软,更何况徐景祎常常锻炼。但对一只自己就很软的仓鼠来说也能凑合。
徐景祎穿着洗净的家居服,祝七趴在上面,鼻腔里都是他的味道。洗衣液的清香、淡淡的木质香,以及那股已经不那么有威胁性的气味。
祝七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接纳了自己,还是自己习惯了。
他趴在徐景祎腿上看完了整部电影。
后来只要徐景祎准备看电影,祝七就会跑过去,期待地立起身子,然后等着徐景祎把他捞到腿上。
再后来,祝七更大胆了,他会带上自己的小零食,有时是坚果球、有时是瓜子、有时是磨牙饼干……不过徐景祎还没纵容到允许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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