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摸。毛绒团子很快被他摸成毛绒饼子,“不要再越狱乱跑。”
前半句令人高兴,后半句令人心虚。
祝七纳闷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察觉到毛绒饼子的低落,过了会儿,徐景祎让步道:“想出来,可以,只能我在家的时候。”
祝七又高兴起来。
好吧,那就我们各退一步!
毛绒饼子惬意地眯起眼睛。
徐景祎不自觉勾勾唇,抚摸着手里年糕似的仓鼠小饼。
他盘腿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转头看见江对岸繁华热闹的都市夜景。从高处俯瞰,如同一片缀在地表的星辰,争相辉映,仿佛在攀比谁才是这个这座城市最耀眼的那颗星子。
手里的小小年糕在这些星子面前是那样微不足道。
可它却又正生动地活在自己的掌心。
徐景祎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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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咬伤事件后,一人一鼠的相处反倒日渐和谐。
咬伤的第二天,徐景祎就带回来一个家用监控,把它按在了电视柜上,正对着祝七的仓鼠笼。一想到徐景祎在公司也能远程监视自己,祝七起初有点郁闷,心想仓鼠也是有隐私的呀……不过很快他就放心了。因为徐景祎某天下班回来去摆弄了会儿监控,祝七听见他自言自语似的说了声“这就坏了”。
监控坏了,虽然没扔,但祝七也不再担心一个坏掉的机器侵略自己的隐私。
徐景祎是个守信的人,他在家时,只要祝七叽叽叫两声,表示自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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