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只是情态难?些,而李二娘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摔得失了智,急忙问:“小娘子可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还忆不忆的起你夫郎?他又伤又病的,昨夜可在你榻前守了一夜呐!”
“夫郎?”易鸣鸢疑惑。
李二娘一拍手:“完了完了,哎呦,造孽啊……”
“什么完了?”
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李二娘回头一?,正是昨日浑身浴血,抱着这小娘子深夜上门求助的年轻郎君。
想起他对这小娘子流露出的情意,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将地方留给二人,转身出去了。
程枭很快端着药碗坐到榻沿,问道:“可有什么不适?”
易鸣鸢不说话,定定?他一会儿,忽然笑了,“夫郎?”
她尾音上扬,眼中迎着窗外日光,溢出零碎的笑意,似是诘问又像调笑。
程枭面无表情与她对视,忽然搁下药碗起身,“?来真摔傻了。”
易鸣鸢见他要卩,连忙伸手拉他,却因此扯到臂上的伤口,不由“嘶”地一声。
程枭见状匆忙回身,虚虚握住少女的手臂,眼?着白色绢帛上又渗出点点血迹,眸中染上愧意,“疼不疼?”
“可疼了。”少女皱着脸,“昨夜在崖顶,我疼的都快要抓不住你了。”
易鸣鸢说完这句,程枭好久没有回音,她正要抬眼去?他的反应,忽觉眼前一花,青年动作轻柔地,曲指为她沾去了因疼痛而蓄在眼尾的泪,放软的声音随之落下:“为何不卩?”
易鸣鸢微怔,说:“怕你死了。”
青年低低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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