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结巴道,“傅先生,搞错了,我没有病啊!我不需要躺在这里!”
傅应呈冷冷讥讽,“跟我视频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冰冷的声线唤醒了季国梁用鲜血记下的恐惧,被身后的人暴戾地按着脑袋砸碎玻璃的一幕赫然浮起。
傅应呈笑了声,淡淡对院长说:“我说过的,他有危险的暴力倾向。”
季国梁听到这话更疯了,脖颈青筋暴凸,沙哑地嘶吼:“是你害我!是你把我搞到这个地方来的!院长!院长您不要听他的鬼话!他恨我,因为他喜欢我女儿!我不让他们在一起!他就报复我!这都是阴谋啊院长!”
“——你的女儿,2012年就已经死了。”
如果她当年真的死了。
季国梁浑身发抖,汗毛倒竖:“不是的!我没有疯!院长我没有疯啊!”
眼见着所有人都转身
男人又停下了脚步:“闹得这么厉害,还是应该打针镇定的。”
季国梁眼看着又要打针,几近崩溃,却听到男人轻描淡写的话语传来。
好像就此。
宣判了他后半生的命运。
当晚,吃完饭回学校的路上,傅应呈把案子的情况跟季凡灵简单说了下。
“不会。”傅应呈说,“绝无可能。”
季凡灵感觉心里有一部分沉沉落了地,很久没说话,一直走到学校里,才又开口:“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早年季国梁还像个人样。”
直到他被一个混圈的朋友介绍着,认识了另一群不三不四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