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小。”
江柏星老实地喊,“今天校庆日,我上午演讲完就请假回家了。”
学生都眼巴巴盼着这天,因为可以不上课,想打球的打球,想参加社团活动的参加活动,傅应呈永远在自习,而她永远在睡觉。
“没有,我检查过。”江柏星很快答道,“而且,我记得那天你没有戴手串。”
“我记性很好的。”江柏星语速叭叭快,“那天你穿黑色带兜帽外套深色牛仔裤白色运动鞋,外套里是一中校服,我看见校服领子了,不是学妹的话,你也是高二的吗?还是高三?”
她秋冬天都会把校服穿在里面,跟校规没关系,纯粹是因为没什么能穿的衣服,只能拿校服凑数。
“跟你无关,挂了。”
少年在电话那头急得面红耳赤,嗓音都喊劈了,季凡灵也没真挂电话。
听筒里只传来模糊的电流声。
江柏星低低地喊了声,嗓音莫名有点闷,“你什么时候再来我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