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了会来是么?”
“我的名字啊?”
江柏星:“为什么?”
她挂了电话。
半晌,痛苦地慢慢低下头,咚的一声,额头嗑在桌上,然后砰砰砰,连续又撞了好几下。
真的。
季凡灵挂了电话。
既然江柏星如此肯定,她去江家小面的时候珠串已经丢了。
当时在程嘉礼的婚礼上,她急匆匆地离开,撞到了服务员,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珠串掉在了地上。
季凡灵没有办法,只好又一次拨通了程嘉礼的电话。
对面嗓音懒洋洋的:“喂?”
“不说话,让我猜?”男人笑。
程嘉礼笑意凝住,慢慢坐直了身体:“似乎是有这么个东西,不过你是?”
程嘉礼:“然后?”
“……”
程嘉礼又笑了声,“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个小骗子?”
连名带姓的一声喊,安静又清晰。
男人面前的电脑显示屏上,正是婚礼时签到台的录像,截取了大概一分钟的片段,正在反复播放。
“嗯。”
她走近了,抓起笔,低头,龙飞凤舞地写了个“季”。
模糊的一瞬间。
勾得人心痒。
程嘉礼思索了会:“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今天没空,明天晚上六点半,复兴路有家新开的川腾府,你上三楼找我。”
晚上,傅应呈和平时一个时间到家。
傅应呈从里屋里走去开门。
开了门,傅应呈疑惑道:“你来怎么不说一声?”
“你不是今天忘带了?”
“不是让你明天给我?”
季凡灵见傅应呈冷着脸,有点拿不准,自己该上去打招呼,还是该回卧室躲着。
季凡灵:“……你谁?”
苏凌青刚回国,就从同事那里听了二手八卦,自从傅应呈德国回来后,天天晚上六点准时离开办公室,雷打不动。
公司表面风平浪静,私下流言四起,有猜傅总家里人生病了的,有猜傅总自己身患绝症快死了的,不过就算猜到这种程度,也没人猜他恋爱了。
说他禁欲其实并不准确,毕竟人得先有欲才能禁欲,与其说他克制,倒不如说他压根就没兴起过波澜。
但,苏凌青套了司机陈师傅的话。
这比铁树开花还稀奇,这他妈是死树开花。
果不其然。
苏凌青几步迈到女孩面前,把证件递过去:“傅应呈托我给你办了身份证和户口,你看看成不成。”
“谢什么,不麻烦。”
他伸手想和她握手,季凡灵犹豫了下抬手。
“你洗手了么就碰她?”
就仿佛她是什么,精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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