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磊落,在长安城颇负美名。十六岁便一举中了进士,如今只等着授官了。
郭沁如在一群女孩的围绕下,将打听来花边消息一股脑吐出来。
“据说也在议亲了……”她最后惺惺地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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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一众女孩念兹在兹的少年,却同江家大哥甚是投缘,江佐向他讨教备考心得也不吝赐教,甚至还连夜写了好几十页春闱攻略送给江佐,可见惺惺相惜之意,江父江母对沈顾行越发喜欢,就连江沈两家也热络起来。
江佐为尽地主之谊,便想带他一览西域风光,然则他自己“少为塞北客,而未游凉州”,只是个半吊子导游。索性拉着江佑和高晦随行,江佑和高晦是活地图,凉州哪里风景壮阔,哪座山头可以打到飞鸟走兽,哪个酒楼葡萄酒香烈,哪家姑娘身段好曲子妙如数家珍。
见黄河奔涌澎湃玉门关耸立,沈顾行便咏“黄河远上白云间,千里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夜游见胡女弹奏琵琶江佐便吟“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不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江佑和高晦虽然算是半文盲,不太会咬文嚼字,但也能感受到慷慨之气,便越发来了兴致。
沈顾行自幼拘束,但少年习性脱离樊笼后便恣意起来。个把月的时间,三人已经称兄道弟,沈顾行跟着江佐称呼江绯、江风为妹妹。
对江风这个妹妹尤其热络,每到江家必然要找个由头诳出江风来相见。因为想在外面见上江风,实在是比登天还难,一般的诗会雅集也就罢了,全凉州万人空巷的上巳节她也闭门不出。平日里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的沈顾行,在上巳节的流杯亭,因为做不出诗来被罚酒,还喝得大醉,不得不中途离场。
醉酒少年却新摘了一束香草,在纵马回家的路上绕了弯。
江母满脸愕然,江风低着头听沈顾行镇静地坐在椅子上扯谎:“这香草有驱邪之功,于身体大有裨益,江兄便托我摘了一束给阿风妹妹。”
少年人的心思,江母看破不说破,仍旧热情周到地陪着喝了两盏茶,便让江风去送客。
摇晃的柳枝吐着新叶,碧蓝的天空舒展着白云,少男少女并肩而行,慢慢地走在和煦春日里,像一幅恰到好处的油画。
江风送客回来,刚推开房门一个茶杯便飞了过来,擦着她的脸颊狠狠地砸在门框上,飞起的碎片又划伤了她做出防护动作的右手。
江母的骂声紧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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