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老爷子甚至还给了湛云葳一个红封锦囊。
湛云葳忍不住看向越之恒,越之恒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湛云葳笑着接过来,甜甜道谢,老爷子这才满意。看红封锦囊的形状,像是簪子。
湛云葳没猜错,越老爷子亦知道她如今最缺什么,于是专门打造了护身的器具。湛云葳也没想到,有一日世间最厉害的几个器修,成日都琢磨为她量身定做法器。
越无咎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小气,而越怀乐终于又收到了祖父的东西,就算是灵石也高兴。连二夫人心里也很感慨,风雨共济走到现在,什么怨和恨都比不上一家人此刻都还在身边,和女儿脸上的笑容。
越之恒顿了顿,接过来。
老爷子垂下眼睛,看不清什么表情,只招呼大家道:“吃饭,吃饭。”
唯一的缺憾,可能就是越清落不在了,不然她收到越老爷子的红封,不知道该多高兴。
什么都改变了,什么也来得及,她亦多了许多家人,真好。
用完膳没多久, 汾河郡放起烟花,寂静的黑夜顷刻被点亮,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哪怕越府今年并没有准备这些,也沾上了喜意。
自越清落死后,府中掌中馈的事又回到了二夫人手中。
没有大肆准备烟花宴席, 长明灯倒是管够。淬灵阁早早将今年的长明灯送了来,越家本就是炼器世家,就算是普通的长明灯,也比外面做得精致。
一时间识字的仆从身边水泄不通,人人拎着灯,请求帮忙写字许愿。
越怀乐拉着湛云葳说话, 见状忍不住嘲笑兄长:“他的字画, 以前没少被家学的先生骂,如今也敢卖弄。”
“大堂兄的画才叫好呢。”越怀乐说,“我虽然没有和他一起念家学,听说最挑剔的先生,也对他赞不绝口。”
他在廊下听着老爷子讲话,老爷子今夜喝多了些。自大儿子死后,又要一心筹谋阴兵之事,越老爷子也很多年没有这么高兴放松了。
好几次讲的重复了,越之恒会毫不留情地提醒:“讲过了。”
他这样冷漠,惹来越老爷子不满地一瞥,搜肠刮肚却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教给这个不孝孙。
眼看那边祖孙两个聊不下去了。
她一过来,还不待开口,越老爷子摆了摆手,对越之恒说:“算了算了,陪你媳妇去。”
越之恒问湛云葳:“怎么过来了。”
越之恒让仆从搬新的桌案出来。
越之恒没否认:“你听见了?他今夜饮了不少酒,把我当越临羡了。”
越临羡是老爷子一生中最得意的儿子,从少时就是老爷子亲自教导炼器。他的死,除了宣夫人,最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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