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这儿等着我。”
陈默哽住, 无语。
席司宴威胁性地捏了捏他的后颈皮。
虽然为找医生而来,但恰逢天光,和一个很重要的人跨过年节。
直到他们到达那个医馆。
陈默和席司宴对视了一眼。
“别!”老先生在此时急忙叫住他们。
任贤森出来的时候,说实话,陈默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陈默心里戾气横生,毕竟这对人老先生一家,简直是无妄之灾。
“你以为我想!”任贤森的声音粗粝难听,瞬间把刀指向席司宴情绪激动说:“还不是他姓席的纠着我不放。逼我这么做的!”又转向陈默:“纵火是卢纳尔唆使人干的,在医院下手的也是杨舒乐那个蠢货!跟我有关系吗?!传兴是我最后的退路了,他席司宴非要赶尽杀绝,他要这么做,那我就只好找你了,可偏偏你身边到处都是他安插的保镖,让我无处下手。这一次我跟了一路才打听到你们要去哪儿,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你想要什么?”席司宴问。
“可以。”席司宴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