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贤森显然不太信任,陈默在此时开口,“你应该知道你手里的人质其实并不能威胁到他什么。我不一样,你既然跟踪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把人放了,换上我,我们再来谈条件如何?”
陈默站在县城一栋烂尾楼的七层,有种时空重叠的荒唐感。
反而是任贤森东张西望,戒备非常。
任贤森满意了,刀抵在他后腰说:“陈总,我知道他席司宴不是普通人,我也不会傻到相信你们的话。等会儿等他的人全部上来,我拿到钱和出国通行证,就劳烦陈总和我一起跳下去了。”
任贤森一愣,“什么?”
陈默说:“坠楼死亡的,全身骨头可能都会断裂,如果你是头不小心着地,那更可惜。哦,你还不知道吧,逃生气垫的最大安全逃生高度是十六米,这里是七楼,少说也有二十多米,你……”
七楼的高度,没有防护栏。
陈默突然轻笑了声:“任总,死过一次的人可没那个闲心骗你。”
力度之大,让对方整个人撞上墙,闷哼一声直接跪趴下来。
陈默刚好从地上起来。
直到看见翻下来的人竟然不是任何一个保镖,是席司宴本人,陈默狠狠瞪了他一眼。
在他刚爬起来的时候,陈默上前一脚利落踹他胸口上。
任贤森头发凌乱,抬头嘴角抽搐:“不赌一把怎么知道?而且。”任贤森笑意恶劣,“咱们做对手也有段时间了,我一直以为陈总是那种斯文的文化人,倒是没看出来你这么在意姓席的。早知你这么带感,咱们在商场上何必那么明争暗斗,上了床,什么我都乐意拱手相让啊。”
旁边的席司宴的脸色依旧在瞬间黑如锅底。
“马上。”席司宴看了看表说。
保镖已经近在这层楼。
陈默瞳孔收缩。
因为他很清楚,楼底的气垫压根没有达到消防的规格,承受不起两个人同时下坠的力量。
他只知道任贤森并没有成功。
席家是有系统的学习,以及应对这种事情的方式。所以当陈默和席司宴撞在一起紧抱住朝旁边翻滚,收不住力撞上水泥棱角的时候,即便席司宴承受了大部分,陈默都还是能感觉那瞬间呼吸里都是满口的血腥气。
一张嘴,胃里翻涌,在席司宴惊惧的目光当中,星点的血色洒在席司宴胸前。
经久反复的毛病,在调治下彻底宣告失败,齐齐爆发。
紧急做了手术。
他像是踏进了一场幻梦当中。
他像个旁观者一般,看着周围呼啸的警笛以及救护车的声音,包括站在一旁,怔愣的没有反应的席司宴。
眼前的席司宴更冷酷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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