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乾反应过来,迟疑:“杨老爷子……”
陈默这两天确实看出席司宴有些不对劲。
陈默唯一抽出的时间,就是每天晚上看着他换药。
陈默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医生今天晚上不过来?”
陈默也就没有拒绝,把药箱接过来放在旁边。
席司宴双手撑着床,牢牢盯住陈默,陈默抬眼和他对视,解开他衬衣扣子的动作也不自觉慢下来。
“嗯。”席司宴压了他倒在床上的时候,不忘低声回应他,“等会儿。”
只是亲吻。
陈默身体的伤疤不少,大多是年少时留下的,时间太久,有些已经淡了。可每次亲密,席司宴总流连在这些印记上,那时候的他会用尽温柔。
能留下伤疤的位置,皮肤一般都敏感。
惩罚是陈默的定义,因为酥麻感会不断袭上头皮层,陈默很快被带得呼吸不稳,起了反应。
“嗯。”
……
……
几次阻止未果,陈默半开着睡袍被逼得不断退后,直到怼到了床头上。席司宴追上来,陈默欲望找不到出口,又无路可逃,最终,他闭了闭眼睛,以一种难以忍耐引颈就戮的绝望姿态,自己碰上了前面。
那声宝宝是陈默之前在手机里调侃他的时候打字称呼过的。
陈默是真的很少干这事儿。
羞耻加上另一种从未曾有过的隐秘快感,打破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从慢到快,从含蓄到放开,席司宴一派淡定底下呼之欲出的欲望野兽,隔空咬住了他的喉咙,陈默彻底被点燃。
结束的那一刻,头脑一片空白。
都不知道怎么头脑发热发展成这样的。
拥住他,呢喃:“很美。”
鲜活的,别样的,只有他见过的陈默。
明明只是上个药,最后变成如此。
席司宴出来之后,陈默才认认真真给他换了药。
半梦半醒的时候,席司宴在身后问他:“是明天吗?”
隔了很久,嗯了声。
“好。”陈默埋首,再没有说话。
陈默在公司开完早会,才自己开车前往的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下了车,就听见一阵嘲讽。
陈默冷眼扫过她,没说话,结果对方一下子就被惹火了,立马跳出来大声道:“还有,你那是杀人知不知道!我就不理解了,老头子为什么偏偏看得上一个在乡里养大的孙子,什么好东西最后都留给你,结果你倒好,拔管?你可真是个狼心狗肺的……”
女人瞪着他,似乎忌惮杨跖在集团的地位,没继续。
杨家零零散散也来了十好几口人。此刻大多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陈默一想到由着这些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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