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使,还没失去理智。”
想到陈默不单单是差点被捅,那些人一开始是想制造意外来着。
这让韩乾想起他和席司宴在国外最艰难的那两年,那时候席司宴在面对类似情况的手段,连让韩乾想起来都有些不寒而栗。
至于杨舒乐。
说他没脑子,其实处处透露着小聪明。
可要说他真有多聪明,实则又处处体现精明人的愚蠢。
择席司宴不在的时候,能显得自己多深情。
下属:“去哪儿?”
这一夜究竟有多混乱,已经很难认真细数细节。
只不过他自己面上不显。
后来大约实在是烦了,朋友圈发了一条——人还在,房子没了而已,感谢大家关心。
“出院?”医生苦笑,尤其病房里还从头到尾站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外加四五个保镖的情况下,开口说:“陈先生,你这情况还得继续治疗,虽然昨晚那支剧毒□□没有注射到你体内,但你目前还在高烧,达不到出院标准。”
医院发生医闹,砍人,各种医患之间的奇葩事不足为奇,他们都见怪不怪了。
院方接到这病房里另外一个男人的授意强压了下来,没让事情扩散,加上事情发生在深夜,目前只有警方,医院高层等一些少数知情者。
被否决了,陈默也不觉得意外。
“先住两天。”席司宴掖了掖他的被角,周身气势收敛大半,“至少得把烧退下来。”
席司宴在这一刻,紧绷一晚上到极致的神经绷断,又很快被另一种情绪淹没。
在此之前,他需要维持绝对的清醒和冷静,才能抽丝剥茧找出合适下手的时机。
一整个上午,病房里不断来往着医生和护士包括警察。
杨家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