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桉和周窈茕也在。
陈默喝了一口营养师特地准备的汤,才缓缓道:“来不来,对我来说没什么所谓,让他们进来吧。”
苏浅然拿了水果篮里的苹果,和陈默点点头去洗,避嫌的样子很明显。杨跖也没跟陈默寒暄,进来就直接找了席司宴,显然知道内情,并且脸色奇差。
陈默扫了一眼杯子,又看向自己面前的碗,淡淡开口:“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放旁边桌子上吧,谢谢啊,费心了。”
杨启桉还是一辈子改不掉好当人爹的毛病,开口:“你的事我们都听说了,你说你也是,非要自己出去跟人合伙做那个什么新锐,得罪了人还不自知。你前段时间不是帮着你哥保下了公司吗?要我说,你还是回来……”
杨启桉面露尴尬,见陈默又低头,话都懒得再说的样子,只好自己找补:“我们今天也要去看你爷爷的,医生说情况稳定。”
杨启桉觉得找回一点脸面,立马又说:“这次要不是阿宴那孩子帮忙,你指不定吃多大亏。那个下手的人抓到没有?”
下一秒倏然扬起笑意,“人是没有抓到,怎么?杨跖没舍得告诉你们,这一切都和你们的小儿子脱不了干系啊?”
五年前就说过不再在意,不会来往。
原来,自己卑劣依旧,过去那一世并非对自己全无影响。
他放下勺子,才觉手背一阵刺痛袭来,下一秒就察觉有人快速过来,一手压住他手腕,紧皱着眉,另一只手去按床头铃,声音低沉安稳:“滑针了,别乱动。”
陈默任由席司宴按住自己,突然开口:“让他们出去吧。”
夫妻俩本来还在震惊当中,不知道陈默为什么突然滑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赶客。
突然说:“陈默,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为了维护杨舒乐才没有告诉爸妈的。”
杨跖面对如今陈默的态度,再没有愤怒,只是无尽的沉默和欲言又止。
护士到来之际,席司宴坐在床沿,伸手捂上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说:“好了,都走了,别看。”
陈默任由眼睛被缚,随意嗯了声。
席司宴让别看的,不是针,只是那些不该影响自己的人和事。
因为一晚上没睡,等护士重新替他扎好针, 陈默在席司宴的强制要求下躺下睡了一觉。
看来医生换的药起了作用。
手机下面压了纸条, 是席司宴的笔迹。
陈默看着简洁落拓的字, 拿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陈默没有打第二遍。
他皱着眉,看手机里待处理的消息还堆了不少。
消息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前了。
陈默知道他在这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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