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疯狂的一面,他适应席司宴在这件事上的强硬和控制欲比想象中要好,甚至在犹如被咬住脖子的猎物时,还能逮着机会反咬一口。
所以当他只能靠着门板仰脖子喘息,抓着席司宴后脖颈躲避时,席司宴到底心软放了他。
席司宴整个人贴住他,单手压住陈默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肋骨一路延申到腰际,他也没急着继续亲下来,只是暧昧游走的同时,喷洒的气息从太阳穴缓慢挪到脸颊,唇角,好似需要这样的方式确认存在。
比起那种深吻的眩晕和窒息,这样轻轻的摩挲往往更叫人心痒难耐。
席司宴捏着他腕骨的手陡然间加大力度。
搂住他腰,把人带到沙发上。
陈默先是愣了下,然而手臂盖住眼睛笑起来。
可是他妈真是该死的管用。
是因为有的珍视未必在字里行间当中。
陈默从沙发上微微起身,伸手挂住席司宴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带起来裹在胸前。
难怪有的人谈恋爱就像变了一个人。陈默想,如果把现在的自己放回上辈子,席司宴把他手里所有的重要项目全都截胡了,他也很难对他说出一句重话来。
哪怕那个他全然不知。
陈默像是颇觉得苦恼,说:“我就是今天才发现,并不够了解自己,我好像挺有当昏君的潜质的。”
宴:“怎么?你要把新锐拱手让给我?”
席司宴冷笑一声:“我可以把让给你。”
这天晚上,他们没有过多的提及工作。
那瓶他带在箱子里,并且拿出来准备救急的助眠的药彻底失去了作用。
所以第二天睁开眼睛,第一反应是伸手去抱旁边的人。
不等对方回话,陈默自己就骤然睁眼。
他第一次知道,人在某种惊吓之下,是做不出反应的,并且第一时间庆幸自己没有心脏病。
“没什么。”陈默从床上坐起来,克制住情绪,至少面上勉强正常,看了看堵在他房间里的几个人,怀疑:“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老k起身,没好气:“还好你没晕在里面,差点把我们吓死。”
拿过来,果然,席司宴把他闹钟关掉了。
袁浩麻木着一张脸:“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也就是ua涉嫌跨境洗钱被查了。”
传兴科技也取消了今日的演讲。
毕竟目标一致的两个人,昨晚还在一家住满了研讨会成员的酒店秘密会师了。
他觉得自家师父耳后的吻痕更应该遮掩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