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副没睡醒倦怠模样的师父,在听见这话之后立马掀开被子起来了,并露出了松垮睡衣下面,锁骨上深重的咬痕。
陈默从床上起来,哪管自家徒弟在想什么。
老k莫名其妙。
“不是。”袁浩摇头,“我觉得是因为师父大早上看见咱们,心情不好。”
大抵是ua突然被曝涉及这种跨境经济大案, 即便还在调查阶段,也让研讨会的第二天整个气氛都像是被水泥凝固住了一样,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
这也导致一开始以传兴为目标的小企业, 全都像无头苍蝇一样。
手段之迅速, 下手之狠。
让这次出席会议的所有人,对陈默这个名字有了一种新的认知。
“师父。”袁浩抱着一大摞资料, 跟在他后面忙得像只陀螺,一整天转下来,也免不了萎靡两分。即便如此, 在收拾完东西回到酒店时,不忘小声问陈默:“今晚还要留门吗?早上的房卡还在我手里没还回去呢,给师父你吧。”
比起袁浩眼底下的黑眼圈, 他一个常年失眠的人像是早已习惯这种高强度工作,除了脸色越发白了两分, 一切如常,说:“不用。”
虽说只是猜测。
果然。
还有第二句。
陈默觉得席司宴多少有点小题大做了。
这种心照不宣,很多的时候,让陈默觉得心安。
哪怕他们还各自有隐瞒对方的事情,也并不妨碍那颗心的感受如此真实。
研讨会第三天。
相比起第一天刚来处处施展不开的情况,短短时间内,新锐的势头就强压过了传兴。当他站在整个研讨会议的中心台上,对着投放的大屏侃侃而谈时,现场所有的目光都朝他聚拢。
偶尔眼神错落交汇,又很快移开。
陈默想起榆槐村的田埂。
想到他们遇上的那群村霸少年,也包括镇上那家早餐店的烟火气。
但这些年陈默再想起榆槐村那个地方,记忆里留下的少量深刻画面,基本都和席司宴有关。
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睛,修长的手指。
西装笔挺,长腿交叠,看似无波澜的眼里含着不易察觉的丝丝笑意。
陈默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与曾经无数次站上这样的场合,心情都有些许不同。这一切都源自于有个人承接着他肆意的过去,以及可期待预见的未来。
飞机直飞绥城。
老k本来急着回去,因为他和苏浅然还有个会要参加。
“先去吃饭吧。”陈默对老k的急性子了如指掌,不比被吓得话都不敢说的销售部同事,以及闭嘴的袁浩,带头去找机场的餐厅。
十分钟后,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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