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上楼。
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听见前边拐角传来对话的声音。
而站在他面前的人靠在走廊的木栏杆上,抬头和陈默的视线对上。
继续:“宴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孙晓雅他们那么说我,今天又帮着陈默,我也是一时冲动。但我真的没让阿奇那么说。”
“就连你。”杨舒乐说着倔强抬头,看着面前的人问:“他最近出尽风头,你还处处帮着他,为什么?”
声音冷淡:“你但凡会换位思考,都问不出这种问题。我谁也不帮,你要是对处理结果有异议,上报学校。”
“我喜欢你!”
苟益阳骂出一声卧槽后,愣是没站稳,把手里的盆磕到了墙壁上。
回头盯了一眼陈默,不知在想什么,又重新看向席司宴。
“很早就喜欢了。”
苟益阳明显更想发疯。
陈默倒是淡定。
但还是出声,“借过。”
“有事?”陈默看着自己胳膊上的手问。
苟益阳在旁边皱眉:“杨舒乐你受刺激了吧,能不能不要乱发癫?”
“回答你啊。”陈默缓缓说:“我仔细想了想,我不计较是因为你太幼稚。我也没有跟人攀比谁先出柜的癖好,喜欢谁不喜欢谁,跟你有关系?哦,倒是有一点,你这样的,至少我看不上。”
这时席司宴出声:“放手。”
席司宴并未急着处理眼前的问题,视线在陈默身上扫了一眼,眉心微皱,“游泳了?”
披在肩头的白色毛巾遮不住贴在腰际几近透明的布料,站在走廊下,身量肌理几乎一览无余。
“没有没有。”苟益阳发现席司宴有点变脸的趋势,连忙替他解释,“被别人泼的。”
“好的老大。”苟益阳拖着陈默,“知道了,我们马上走,你们慢慢聊。”
陈默寡淡:“让你滚回房,明天不要迟到的下场。”
“好奇什么?”
“哦,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