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多有裁撤,只重陆战不重水战。此番北上,水战倒是不怕。”
郑思明轻声说了出来。
王和垚不由得振奋:“真是如此吗?”
他最担心的就是水战,因为这不是他的强项,他也没有经历过水战。
现在听郑思明这样一说,心里的石头卸掉了大半。
“不管清军水师如何,我浙江水师都不怕。”
陈遘道:“如今水师的战船都多加了火炮,一船顶清军四五艘战船。再加上水师配备了万人敌,一阵的狂轰滥炸,就是海船也招不住,更不用说清军那些破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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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打仗,可是与以前不同了。那么多火炮,那么多掷弹兵,连骑兵都不怕,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只要训练有素,只要火器够犀利,怕什么鸟清军?”
陈遘感慨道。
“野战倒是不怕,倒是攻城战,死伤太多。还有水战,有把握吗?”
赵国豪疑惑道:“五弟,我可是听说过,南京城墙固若金汤,能炸塌吗?”
杭州满城是在水门破城,水门处是城墙最薄弱的地方。
南京城墙可不一样,听说许多地方直接和山体结合,又厚又高。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座江宁满城。
“我没有足够的把握,但七八成总是有的。”
王和垚道:“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硬来。那种拿将士性命填城的事情,我做不出来。李若男陷在南京城,无论如何,我都要一试。”
“五弟,李大小姐对你有恩,也对我等有恩。只要有一丝希望,我等也愿意尝试。”
郑思明沉声道:“我军虽有上万之众,但操练时间太短,打不了败仗。一旦大败,必会土崩瓦解,后果不堪设想。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
“五弟,大哥所言极是,这也是我担心的地方!”
赵国豪接话:“从衢州大溪滩,到杭州满城,我军都是摧枯拉朽,没有经历过败仗。要是经历败仗,军心一散,可就要乱了!”
“大哥、四哥,你们是谨慎有余,胆量不足。”
陈遘摇头:“大人向将士们授田,无人克扣饷银,将士谁不用命?你就说水师,以前没授田,克扣饷银,还不是照样玩命?大人如此优待他们,船坚炮利的,他们能不玩命吗?”
李行中点头附和道:“先不说船坚炮利,有了授田,一家人衣食无忧,孩子不花钱上学堂,谁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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