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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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色有股优雅的冷白,面目表情十分清冷梳理,她时不时敲击着藤条摇椅上的扶手,表情只在‘蛇夫’‘欧洲’‘法国’等字眼上才有两份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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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法国,真是一个浪漫的地方,普林斯顿的最后一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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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埃尔诺念的十分大声,报纸上写着普林斯顿学术团队将于六月十三日,也就是明天到达法国的索邦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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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跟索邦大学的交流主题是《世界文学与比较文学的共同萌生》,中间也一样包括古典文学的重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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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美国佬,在东方待待得了,居然还想重新翻译法国的古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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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文学的范畴内,基本就是谁翻译谁主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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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国境内最权威的学府,然后以半掠夺的方式帮对方重新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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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一旦成功就丧失主导权,安妮·埃尔诺凑到武田真妃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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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妃,你说这帮人是不是茴香酒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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茴香酒是法国南部的传统酒液,女人边说还边点着照片里面的年轻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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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站在普林斯顿学术团队中间,即使笑起来也十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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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在爱尔兰拍的,当时他写了一份《痛苦的含义以及蕴含在痛苦中的美丽》,可以说是直直指出了爱尔兰文学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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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植于古老的神话和民间传说,又不断吸收新的文化元素,爱尔兰形成了兼具抒情性和深刻故事性的文学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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