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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不稳的迹象。”两人把楚阙当活体教材，给宣妙上起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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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气息奄奄，即将了却生机的楚阙，陶宁说：“这让我产生了另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是他师父年纪已经上来了，却不舍得就这么死去，于是想夺舍年轻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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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师父也是个半吊子，所以夺舍失败了，虽然楚阙在这一次夺舍中受了不小的伤，却得到了师父的毕生修为，以及关于灵秀村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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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他的师父，师祖一样，不满足于人间短短一百年，也想寻仙问道求长生，可惜身上没有仙缘，还被楚阙师祖发现了，偏远地方的鬼神上面有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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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仙缘，却把主意打到了别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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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宁目光转向楚阙：“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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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阙无法回答，他震惊于陶宁说得一字不差，背负着弑师罪名的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夺仙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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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别说长阳派这一亩三分地，独步天下也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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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妙不用教材回答，也能看出来陶宁说得没错，目光变得更加复杂，心情也微妙地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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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看穿的人不止是她，或许她只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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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需要经历多少事情才能培养出这样的洞察力，又怎么可能是十几岁少女能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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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说完了，解说所用的教材也就没有用武之地了，陶宁抽出长剑，剑尖划过他喉咙，划出一线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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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追杀多年的经验告诉陶宁，杀敌的时候一定要补刀，不然会有漏网之鱼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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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落水声响起，那断绝生机的尸体直挺挺倒进了河水里，陶宁后退几步，免得被河水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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