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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资格代表所有人,但我相信他们会给你的狂妄足够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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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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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自命为神,自以为主宰,但其实你也不过莽莽宇宙的一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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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虚无一按在百里肩上的手重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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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还是这么喜欢和我犟嘴。是我给你的教育还不够,或者说,这是你独有的讨好我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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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再次垂眼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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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射下,长长的睫毛投出一圈淡色的阴影,看起来又忧郁又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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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虚无一对他的这种表情已经厌倦,他只想用最直接最野蛮的手段让百里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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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解开衣扣的时候,百里的面色冷得好像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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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这种事情似乎已经麻木,又或者只是知道不管怎么抗争都难逃结局,所以干脆也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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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原因为何,他的消极都让虚无一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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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摁倒在琴台上,琴弦应声折断,身体却好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的存在一般,麻木不仁地躺着,眼睛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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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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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虚无一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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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这种好像和木头亲吻的感觉,虽然百里的身体从来不是木头,又软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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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远,气息完全消失,确定不会再回来的时候,百里才慢慢地坐起来,拢好衣服,看了眼身下已经碎掉的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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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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