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逗他很好玩吗?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