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无聊又无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经拉回来。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气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抚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属手铐的声音。
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好难受……”
“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我想要高潮……”他说。
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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