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擦着歹人的脸颊而过。
于袖中箭而言,终究是距离偏远了,不在一丈之内,加之苏清方慌得根本没过多瞄准,对着跑动的人,更加难以命中。
“你他娘的!我要杀了你!”邹老六骂道,再次挥起短刃,朝苏清方扑去,目眦都要裂开,一副索命的架势。
她正要再发一矢——
趁着邹老六回顾伤情的那点间隙,一个小厮瞅准机会,扬起一个水晶盏,就朝邹老六后脑勺砸了下去。
全场寂然。
可别死了。
“咱就是说……”人群里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能不能也管管我的死活?”
见此情状,苏清方连忙上前搀扶。
他当苏清方不过是要人多壮势呢,骂几句、警告几句就完了,岂知一上来就是动手。
韦四郎一沾凳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索性站着,没好脸色地乜着苏清方,指了指她手中,好奇问:“喂,你刚才用的那个,咻一下的,是什么啊?”
“我知道,”韦四郎不耐烦应道,一副十分有研究的样子,左看右看,啧啧点头,“做工好精巧啊,看起来是官造,但是又没有刻记。你哪儿来的?”
“你能搞到图纸吗?”韦四郎对机扩之事有些兴趣,遇到就想研究一二。
“也是,”韦四郎表情悻悻,“不过你这个东西,虽然便携,但是少了点杀伤力。打架这种事,没办法一击制胜,就只会越干越凶。比如你刚才,给人弄了点皮外伤,反而把人惹毛了,直接要杀你。要我说,你往这箭头上,上点药,见血封喉……见血封喉你晓得不?那是从一种树上取的毒药,一小滴就能杀人。”
“呃……”韦四郎也就过过嘴瘾,他连鱼都没宰过呢,看到杀鸡流血就腿软,想了想又道,“那可以上点麻药之类的,也不怕误伤了。”
“你今天要谢我的事不少呢,”韦四郎漫不经心把袖箭还给苏清方,“诶,你老实告诉我,你找这个姓邹的到底干什么?真是因为他仿造你家传家宝生气?”
“啊?”韦四郎一听这样惊天的消息,屁股瞬间不痛了,心道难怪。和扰乱科举比起来,假冒伪劣的罪名可轻太多了。
他也不掺和了。
韦四郎无奈叹出一口气,算是认命,又问:“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办?”
咚——咚——咚——
刚送走太子使者的京兆府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被敲的是自己的脑子,嗡嗡嗡的,斥问:“又是谁在敲鼓啊!一天天的,能不能安生了?”
“是一名女子,”门下书吏忐忑答道,“自称是苏润平的姐姐。”
苏润平的案子牵涉重大,还关乎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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