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耀民还有东崽几人赶班车。
落上了家里的锁后,她就扛着蛇皮袋往陈挚家走。
至少,她还想与他待一会儿。
在她气喘吁吁来到陈挚家门前时,那个她想见的人早已等在了大门口。
一路领着她往房里走。
让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从置物柜上拿起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
“这里是两万五千块,你拿着。”
“城里边什么都贵。到时候住的地方要添置,还有些学习用品生活用品也不能少,更不要在吃上边委屈了自己。”
她昨天说自己要两万块,他用了一天时间给凑了过来。
做一个板凳赚二十,做一个桌子赚五十。
他如果是攒,两万五千块他要攒多久?
往日的心安理得不知藏到了哪里去,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无影无踪了?
不再等待她接下,便一层一层重新将钞票包裹好,扎上了皮筋。
他起身时,摸在置物柜上的手抽开了抽屉。
“我给你买了一台电话。”
“我也买了一台。”
这是一台触屏手机,品牌最新款,还是漂亮的粉紫色:
而他拿在另一只手上的,属于他的那一个,是一款没有太多繁琐功能的按键手机。
“我办了两张电话卡,卡都塞进去了,还让手机店老板帮我互相存了号码。以后你在外地,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紧接着,他摸索着她的臂,一路向下,牵起了她的腕。
“到时候你去城里银行办个存折,打电话把存折号告诉我,我每个月都会给你转生活费。要是放假想回来,我再给你转路费……要是、”
“要是不回来,你也告诉我一声。我就把下一年的学费转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