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晾放着木料与制品。
他只能跟她共处一室,或许还能睡在一张床上。
一半得意,一半满含春光。
她闭上双眼,耳畔是大雨滂沱和隐隐雷动。
那气息顺着鼻腔游遍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唯独窜过小腹时留下了一团温热,烧得她心里发慌。
垂坠在发梢的雨珠越积越沉,直至流落在他的脸庞。水珠沿着锋锐的下颌线湿过男人的脖颈,滑过明晰的锁骨后缓缓钻入了他衣领深处。
该配上他沉重的呼吸。
他突鼓的筋脉。
“乔佳善。”
乔佳善吓了一跳慌忙坐起身,只见陈挚已经站在了房门口:
他踟蹰了许久才迈进了门槛,匆匆忙忙摸索着胡乱抱起搭在凳子上的褪色薄毯,似是不愿在此逗留:
这算什么?!
乔佳善牙关一咬高声挽留:
屋没个遮挡,飘雨!”
他怀里僵僵搂着薄毯摇了摇头:
“哎!陈挚——”
一夜都被气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