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妃颇具眼光,立即和博主合作, 将掐丝珐琅玻璃画推向家居市场。
有人指摘林知言和“零言工作室”哗众取宠,以弱势群体为噱头消费网民的同情心,更有甚者说她迎合国外媒体抹黑国内非遗手艺人形象。不过这些偏激的言论很快就会被压下去, 没有掀起什么风浪。
霍述的想法很简单,谁多嘴就让他永远闭嘴,谁作死就弄死谁。
只要这些人不触及到原则底线,倒也不必去管。毕竟他们眼里只看得见阴暗污秽,每天活在被迫害的妄想中,已经够可怜的了。
关于婚礼,林知言有自己的想法。
窗边阳光正好,林知言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掌心轻托下颌,笑吟吟翻阅ipad里婚礼策划人发来的场地效果图,“最好是在海边、举行沙滩婚礼,所有到会的人都穿比基尼。一群人吃吃自助餐,冲冲浪,没有高低之分,贵贱之别,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
林知言乜眼看他,他边笑边解释说:“我是没什么意见,但是幺幺,老爷子都七十高龄了,还有与霍家有利益往来的那些世家掌权人,哪一个不是大腹便便的老头子?让他们也穿着比基尼来赴宴,那场面……唔,挺刺激的。”
“我就随便说说,毕竟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会嫁个、普普通通的圈内人。”
“是呢,这得得益于我们霍总的英明领导。听说你们a大生物医学研究所的‘脑髓接口技术’又有新突破,说不定以后连残运会也不必召开了,所有残障人士可以做到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作用于肢残人士?”
只不过那时候他和大的那群疯子一样,都幻想着用这项技术窃取植入者的脑内信息,而没有将其投入正途。
她由衷感慨:“真好。”
林知言喜欢他在自己深潜的领域从容自若,却又眉眼发光的模样。
霍述故作惊讶:“我们幺幺格局好大。”
林知言作势在他胳膊上捏了捏,将ipad递还给他,素手一指,“迎宾区这里做成秋色原木系中国风,和宴会厅的风格区别一下,你觉得怎么样?”
霍述笑着揽过她,眼神热辣辣侵-犯而来,“毕竟长耳老师的艺术造诣,非常人能及。”
九月底林知言带霍述去扫了墓,将婚讯告知泉下几位长辈。
林知言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毕恭毕敬,不由觉得好笑,问他:“如果我家人都在世,你见岳父岳母前,会紧张吗?”
一个标准的霍氏答案,不幻想,不逃避,不接受万分之一的失败。
他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包括娶她这件事。
私下敬茶改口,林知言唤白女士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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