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sp;温柔听出忍耐话里忍耐的意思，惊呼道：“你们没看到太阳因此受难吗？”它住在枝头的尾端，对米迦勒的遭遇看得更加清楚，颇有些感同身受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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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加百列还要去寻找太阳的新生！”节制忍不住开口，急忙汇报另一条令果子害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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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藤晃动，它们齐齐看向果实最饱满的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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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爱于高耸的枝头沉默，许久，一滴闪烁金辉的透明液体从它的蒂沁出，滴落进银白的转生池内，落入沉睡天使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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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困倦混沌的神思若有所觉，一点翠色慢慢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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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有不知来由，但让天使的灵生出信服的声音传来，“神睡得很沉。”祂像在描补，“除了神，没有灵能完好无损的直接从转生池里出来。”祂像在定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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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米迦勒恍然的轻眨眼睛后，祂庄严道：“你是选择由原本的形体转生，还是由我为你稍做遮掩，是直接面对她，还是从侧面观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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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闭上眼，陷入了思索，他们都知道其中的“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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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片刻后，他提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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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温和笑道：“当然，你选择第一种，看到的命运或许会被操控，你选择第二种，将会看到更多命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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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他回想起了这个单词的第一次听闻，联想到它所衍生的含义，以及牵扯到的加百列，唇角微勾，“命运，是不可更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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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没有等待祂的回复，平静温顺的收束起蔓延开的神力，他微笑道：“请您为我稍作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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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没有作声，只脑海里袭来的倦意证明了祂的践行，米迦勒越来越困，包裹住天使的泡泡缓缓缩小成地上最大果实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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