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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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液体充满古怪的生命气息，而这里就是转生池，和拉斐尔与沙利叶赠与他的生命神力不同，充满了过去未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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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所明悟，这是时间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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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神能涉及掌握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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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因此放弃了抵抗，在沉落里，他回想着诞生后的每一幕，但他仍旧不明白刚认识的同伴为何如此对待他，明明刚开始，便对他释放了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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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抛弃他时，又表现出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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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复杂反复的情感，令米迦勒品味出酸涩的滋味，可很快，连这种情感都于没有尽头般的沉落里消逝了，他像是回归到诞生前的温室，蜷缩着抱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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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池用尽全力，消耗一名炽天使的灵，可即便是一名刚诞生的炽天使，也让它陷入窘迫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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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咕嘟咕嘟冒起泡泡，凝聚成能把炽天使放进去的大泡泡后，如同年老体迈的老父亲拖着它的好大儿，咕...嘟...咕...嘟的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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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仍在休憩，转生池冒泡的动静并没有吵醒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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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转生池旁随神诞生所结出的九颗果子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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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分别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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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叹息：“我早就说过，神允许不同维度的加百列于此世诞生，却不封印她的记忆，迟早会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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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看，太阳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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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接过和平的话：“事已至此，神也还正睡，我们也只能这么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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