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也柔软。
腕骨覆上异物,詹知低头,看他擦干净血痕周围的灰尘,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张粉白的创口贴,纱条的位置对准伤处,胶布牢牢贴稳肌肤。
呼吸停滞。
不可置信抬起的目光中,段钰濡温柔笑着,捏捏她手腕:“很晚了,明天还要上课,该好好休息。”
“还有,知知。”
“今晚我可以留下来吗?”
这儿本来就属于他。想清楚这点,詹知没开口说拒绝的话,只是犹豫:“可是我没有…”
“不用担心那些,先去洗漱吧。”段钰濡放开她的手,起身发消息。
詹知默默站起,游游荡荡去了浴室,为了不冲掉后颈药膏只简单擦洗了下身体。洗头时,注意到手腕上那个创口贴还是防水的,她拿下腕,抿唇去猫咪脸上摸了摸。
缩在被窝躺了半晌也没一点困意,门外水声渐渐停止,詹知往门缝瞅,微弱的光缓慢打过来。
睡觉,就是单纯睡觉吗?想到他脖子上那些伤,詹知觉得他应该还没恢复精力来折腾。
前两次完事,两人都是各回卧室各睡各的。第一次那天晚上,段钰濡好心问过需不需要抱她去清洗,她犯倔拒绝,自己囫囵冲干净跑回床上倒头装鹌鹑。两天前结束,她整个人都像在做梦一样,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洗干净手和身上,又是怎么离开的他卧室。
细微的哒声后,客厅外的灯关了,房门打开,詹知立马闭眼。
在他身上,好像更加难以忍受。
詹知默默等了老半天,这人依旧一句话也没有。
她小心翼翼翻身,被褥摩擦沙沙响,行动间拉扯到他那边,女孩立刻屏息凝神。
借着朦胧月色,段钰
他真的是一个好奇怪好奇怪的人。
就这一声,如果他不回答,她就也好好睡觉。
声音微哑,带着些许困倦。
“你…”指尖垫在脸下,贴着枕头挠蹭,“你今天,为什么会儿出现在这儿?”
呼吸静缓流淌,月色溶溶,薄被下的两具身体温热,原本空了半人宽的距离,庄严像教室课桌的叁八分界线,却在他探手时,沉寂打破。
手指从脸下被抽走,段钰濡捏住,指腹摩擦她指尖,肉贴肉的触感暧昧,腻甜果香无声发酵。
“我……”
嗓音倦懒,略微沙哑,真像困到了极点,却还不得不耐心解释。
她放缓呼吸,无意识蜷了指尖,像往他掌心扣。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你。”段钰濡拢紧她手指,握在掌心搓热捏牢,声音在浓烈香味里有一种超脱俗世的纯净。
“嗯,快入夏了。”
“荆市夏天没有那么热,但你这里也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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